冷风

[作曲家]关于莫扎特

冷风 2018-02-14 6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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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生平
[简朴的故居 ]
  
    莫扎特纪念馆内景---这是一幢有几百年历史的建筑。顺着狭窄的楼梯拾级而上,一股古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为了尽量维持原貌,萨尔茨堡市政府并没有对这幢房子进行任何改造,只是做了必要的维修和维护。低矮的房间,逼仄的走道,局促的天井,吱吱响的木门,这一切将人们带回18世纪中叶欧洲市井生活的氛围中。
  1756年1月,莫扎特出生在这幢房子的4楼。现在,这里已经变成莫扎特纪念馆。当初莫扎特一家居住过的几间不大的屋子里,陈列着一些简单的家具、莫扎特家族的简介、莫扎特写的乐谱手稿、书信、还有他亲自设计的几部著名歌剧的微缩舞台布景。展品里还珍藏有莫扎特的一缕金色头发。最有意义的纪念品当属莫扎特用过的第一把小提琴和第一架钢琴。  
快乐的童年
  莫扎特与海顿、德国音乐家贝多芬一起,被誉为维也纳古典音乐的三大鼻祖。莫扎特对海顿和贝多芬都有影响。  
     莫扎特的父亲列奥波特?莫扎特曾是萨尔茨堡大主教的宫廷乐师。他与大主教管家的女儿结婚后,夫妇俩共生养了7个孩子,活下来的只有小莫扎特和年长他5岁的姐姐玛丽安娜。身为乐师的父亲很早就开始培养姐弟俩。在粮食街9号的这幢楼里,小莫扎特的音乐天分开始显露出来。3岁的时候,小莫扎特就会弹琴,5岁时创作第一首曲子。关于他的第一次作曲,还有一段传说。
  当时,莫扎特的父亲为大主教作了一首曲子,让莫扎特将乐谱送到河对岸的大主教那里。但小莫扎特年幼贪玩,过河的时候不慎将乐谱掉进河里。河水很快就将乐谱冲走了。小莫扎特怕回家挨呲儿,只好拿来纸笔匆匆摹仿父亲的风格作了一首曲子给大主教送去。直到正演奏那天父亲才发现,这首曲子并非自己所作。正是这首曲子让父亲发现了儿子有作曲天赋。从此,父亲开始全力培养莫扎特。
  为了让莫扎特增长见识,同时也让他接触到当时欧洲最精湛的音乐艺术,莫扎特的父亲辞去了宫廷乐师的职务,带着姐弟俩在欧洲四处巡演。
  6岁的时候,有“音乐神童”美誉的莫扎特被带进维也纳美泉宫,为当时的女皇弹奏钢琴。此后的10年中,他们先后到过德国、法国、英国、意大利。法王路易十五和英王乔治三世都听过他的演奏。这些旅行演出十分成功,对日后莫扎特的艺术发展产生重要影响,使他成为那个时代在创作风格上最有鲜明特色的作曲家。年少的莫扎特获得罗马教皇授予的“金马刺骑士”称号。  
贫病交加
  18世纪的萨尔茨堡政教合一,集宗教和世俗权力于一身的大主教是这座城市的最高统治者。1773年,莫扎特一家结束巡演回到萨尔茨堡,莫扎特不得不步父亲的后尘,成为一名宫廷乐师,服务于大主教。在当时的奥地利,一名音乐家只靠演奏或卖曲子根本养活不了自己。
  莫扎特在长期的旅行演出生活中养成了自由独立的性格,而且,由于一直处于市民音乐家的低下地位,他清高自傲,蔑视权贵。这些使莫扎特和大主教的矛盾日益激化。1781年1月,莫扎特为歌剧《伊多梅纽斯》首演前往慕尼黑。这时,大主教召莫扎特随其一道赴维也纳,莫扎特没有理会。于是,大主教盛怒之下解除了莫扎特宫廷乐队首席小提琴师和管风琴师的职务。从此,莫扎特与大主教正式决裂。
  为了谋生,25岁的莫扎特前往维也纳。在维也纳,莫扎特度过了他生命中的最后10年。这10年是他创作生涯中最辉煌的阶段。莫扎特的作品表现民主和自由,洋溢着明快、乐观的情绪。他广泛采用各种乐曲形式,把德、奥、意等国的民族音乐和欧洲的传统音乐有机地联系在一起,赋予它们深刻的思想内涵和完美的表现形式,为西方音乐的发展开辟了崭新的道路。10年间,莫扎特创作了至今仍脍炙人口的几部歌剧如《后宫诱逃》、《费加罗的婚礼》、《唐?璜》、《魔笛》和最著名的几首交响曲。与辉煌的成就相比,莫扎特的生活却日益贫困。靠卖曲子挣的钱不足以养家糊口,莫扎特不得不频繁搬家,居无定所,健康状况也每况愈下。1791年12月,年仅36岁的莫扎特在贫病交加中去世。第二天,他的遗体被送往一个不知名的贫民公墓草草埋葬。
为谁安魂
  莫扎特去世前,曾受匿名人委托创作一首《安魂曲》,曲子尚未完成,他便溘然长逝。由于当初莫扎特的遗体被草草埋葬,以至于多年以后,奥地利政府将所有大音乐家的墓地都迁往维也纳中央公墓的时候,人们找不到莫扎特的尸骨,只好给他修了一座纪念碑。这座纪念碑占据了整个音乐家墓地的中心位置,是这些音乐家中惟一的一座“衣冠冢”。
维也纳的骄傲
  1842年,萨尔茨堡市在主教宫殿广场旁修建了一座高大的莫扎特铜像。同年,以莫扎特的名字命名的萨尔茨堡音乐学院成立。今天,莫扎特音乐学院已经成为全世界最著名的音乐学院之一。1880年,国际莫扎特基金会将莫扎特诞生地———粮食街9号改建成莫扎特出生纪念馆;1917年,莫扎特在担任大主教宫廷乐师时在萨尔茨堡住过的另一套房子被改建成故居纪念馆。1920年,专门演出莫扎特作品的萨尔茨堡艺术节问世。此后,一大批著名的指挥家都担任过艺术节音乐演出的指挥,其中,卡拉扬亲自领导和指挥艺术节长达30多年。时至今日,每年夏天为期一个月的艺术节吸引了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爱好者。
  徜徉在萨尔茨堡的大街小巷,人们能感受到莫扎特的气息在整座城市的空气中弥漫:粮食街9号游人如织,大小剧院和露天音乐会都在上演莫扎特的歌剧,广场上伫立着右手执笔凝视远方的莫扎特铜像,商店里最受欢迎的奥地利旅游纪念品是印有莫扎特头像的莫扎特巧克力球……

莫扎特 简介
有人问爱因斯坦死亡对他意味着什么,他回答“意味着不能再听莫扎特。”
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  (Wolfgang Amadeus Mozart,1756-1791)  
  莫扎特是一位杰出的奥地利作曲家,出生于萨尔兹堡一个宫廷乐师家里。他从少年时代就展现出杰出的音乐才能,一生作品极其丰富。他创作的最重要领域是歌剧,共22部,另一重要创作部分是交响乐,共45部。他的音乐创作即继承和发展了海顿等前辈的成果,又对后来的贝多芬等人的创作产生了重要影响
  莫扎特也许不是最伟大的作曲家,但他绝对是公认的最伟大的音乐天才。就连一生狂妄不羁的柴可夫斯基都把他称作是音乐的基督。曾有人这么说:“在音乐史上有一个光明的时刻,所有的对立者都和解了,所有的紧张都消除了,那光明的时刻便是莫扎特。”  
  1756 年,沃尔夫冈·莫扎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出生于萨尔兹堡,自幼他便展现出那无与伦比的音乐天赋:3岁开始弹琴,6岁开始作曲,8 岁写下了第一部交响乐,11岁便完成了他的第一部歌剧,14岁是指挥乐队演出了该歌剧。可以这么说,莫扎特是为音乐而生的,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和音乐熔为一体了。  
  16岁时的莫扎特被任命为萨尔兹堡宫廷的管风琴师。虽然在这段时间,莫扎特创作了大量的优秀作品,但他无法忍受萨尔兹堡大主教的颐指气使,任意欺凌。在那里,莫扎特只是一个会弹琴的佣人,他曾向他的父亲这样描述他在宫廷晚餐上的同伴:两名男仆,管家,点心师父,两名厨师,男仆坐在上座,莫扎特位列厨师之上。终于在1781年,莫扎特脱离了对大主教的依附,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位自由作曲家,并来到了维也纳发展。在维也纳,莫扎特靠教私人学生,举行音乐会演出和出版作品为生。在这段时间,莫扎特接触到了巴赫、亨得尔的作品,并结识了海顿,从而丰富了他的音乐理念。  
  在维也纳,莫扎特的音乐成就是令人惊叹的,他曾这样来描述他的音乐创作:“无论多长的作品都在我的脑中完成。我从记忆中取出早已储存好的东西。因此,写到纸上的速度就相当快了,因为一切都已完备,它在纸上的模样跟我想象的几乎毫无二致。所以在工作中我不怕被打扰,无论发生什么,我甚至可以边写边说话。”可怜就是这样一位天才,在他正当壮年的时候却因为感染风寒而去世了,死时年仅35岁。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天(1971年12月9 日),他仍在创作,可惜天嫉英才,莫扎特留下了他那未完成的《安魂曲》,而撒手人间,成为了音乐史上最大的遗憾之一。  
  尽管莫扎特的一生充满坎坷和艰辛,但他的音乐始终给人带来的是真正的纯美。著名的音乐评论家罗曼·罗兰为莫扎特作出了如下的评价:“他的音乐是生活的画像,但那是美化了的生活。旋律尽管是精神的反映, 但它必须取悦于精神,而不伤及肉体或损害听觉。所以,在莫扎特那里,音乐是生活和谐的表达。不仅他的歌剧,而且他所有的作品都是如此。他的音乐,无论看起来如何,总是指向心灵而非智力,并且始终在表达情感或激情,但绝无令人不快或唐突的激情。”  
  当然,想要完整的评论莫扎特的音乐,绝非这区区近千字能够表达的。 而想要真正地体会莫扎特,最主要地还是去听他的作品,而他的千余部作品,几乎每一部都是超凡脱俗的经典之作。  
主要作品:  
歌剧      《费加罗的婚礼》  
             《唐.璜》  
             《魔笛》  
交响乐     《  降E调第39号交响曲》〈帝王〉  
               《G小调第40号交响曲》  
               《C大调第41号交响曲》〈丘比特〉  
协奏曲     《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第四号 》
               《降B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第五号》  
                《C大调钢琴协奏曲第21号 》
               《A大调钢琴协奏曲第23号 》
其它       《弦乐四重奏〈狩猎〉》  

[神学家谈莫扎特]  
        卡尔-巴特
  
     1756年萨尔斯堡教堂神甫的施洗记录簿上写道:“尊敬的宫廷乐师莱奥波德·莫扎特先生及夫人玛丽亚·安娜·彼特林之婚生子约翰尼斯·克利斯托穆斯·沃尔夫冈古斯·特奥菲卢斯于1756年元月27日夜8时降生,并于1756年元月28日上午10时……按照天主教礼仪领受圣洗”。当年这个受洗男童的四个庄重的名字中的第一个假如与第三个联系起来,便会使人立刻想到早他7年在法兰克福出生的另一个约翰·沃尔夫冈;假如与第二个名字加在一起,又会使人联想到那位约翰尼斯教父,为了表达对这位教父可爱的学说的敬意,便在他的名字之后加上克里斯托穆斯(“黄金之口”)。四个名字中常用并普遍为人所称道者是最后两个,而第四个名字特奥菲卢斯(上帝之爱)的拉丁文写法是阿马德乌斯(Amadeus),名字的主人一般将它改成“阿马德”(Amade)。
  我们应预先说明,本卷《茨温利年鉴》纪念的这位奇特人物是在一个天主教氛围中降生并领受了天主教圣洗的,同样也是在天主教氛围中逝世并接受了天主教的安息祝福的。他在生命的最后十年里成为共济会会员,这对他(并不特别热衷于教会)自认为凡事都可以通过天主教圣事,而且只可能通过这类圣事达到的观点肯定毫无影响。因此,他可能并不喜欢我们新教徒,据说是因为我们“头脑中”过分在意我们的宗教了(“其中可能有某些真实性,但我不知道”)!茨温利也许给这位在奇妙的基督教氛围中生活的人指引过一条特殊捷径去接近亲爱的上帝,要知道他甚至也为形形色色虔诚的异教徒确定过这样一些捷径。无论如何,人们必须考虑到,亲爱的上帝有一条接近莫扎特的特殊捷径。“有耳朵可以听的,都听吧!”(可4:9)
  不过,人们万万不可以认为,认知我们讨论的人和事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莫扎特丰富多彩的作品与短促而动荡的一生蕴含着一个解不开的算式,这也可以说是一个秘密。必须看到这一点才能理解为什么莫扎特的音乐(以及他的音乐所体现的他的人格)至今仍然如此激动人心。
  如果谁对莫扎特仅一知半解就试图去讨论他,谁就很容易停留在仅仅用一些溢美之词去赞美他的阶段。基尔克果就是一例。他曾以威胁的口吻扬言,他将游说“从教堂司事到红衣主教的全体神职人员”,敦促他们承认莫扎特胜过所有伟大人物,否则,他将“退出他们的信仰”,与之决裂并建立一个“不仅尊莫扎特为至高至上者,而且只敬奉莫扎特一人”的教派。稳健持重的歌德不也是称莫扎特是音乐中高不可攀的“奇迹”吗?其他无数知名度稍逊的人更是如此,他们在将莫扎特与其前后的大师们作坦诚比较中进行评论时,心中想到的、嘴里说出的不也尽是“绝无仅有的”、“无可比拟的”、“至善至美的”这类词藻吗?当然,这些评价是比较准确的,只是也许有人会问:其本意究竞何在?这就是说,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人们口头上在称颂莫扎特,而意之所瞩却是贝多芬或舒伯特,因为他们的最高成就莫扎特在其晚期创作中早就已经达到了。或者说,在莫扎特早期和中期的创作中就已经表现出了他从音乐上群星灿烂的18世纪所采纳的诸多风格形式中的一种。近代以来,人们作了一个大胆的尝试,即对他的全部作品(完全像对待《新约》和《旧约》那样!)就他创作的早期和晚期所接收和吸收的来自多方面的影响进行分析:“如来自约·塞·巴赫的儿子们以及约·塞·巴赫本人的影响,来自韩德尔、格鲁克、约瑟夫和米歇尔·海顿以及许许多多当今鲜为人知的德国、意大利及法国的作曲家们的影响。他之“独一无二”是否恰恰在于他不可能、也不想成为革新者、革命者,不可能、也不愿意有任何特别之处,他只能、也希望在他那个时代的音乐长河之中并依靠这条长河而生活和创作?是否恰恰在于他只能、也希望将音乐当作他独有的本己之物而使之发出声响?他之“独一无二”是否恰恰在于他只能、也希望作为学生——正是因此而“无可比拟”地成为大师?这里重要的也许不仅仅是他那个时代的音乐吧?莫扎持早期和晚期作品的那种不容与他人混淆的原初本音是否与音乐之原初本音完全相同?难道他以其超越时间的形式击中和拨动了音乐的此一原初本音?也许正是由于这个缘故,才很难甚至不可能精确地为莫扎特的音乐下定义?正是由于这个缘故,人们在对自己或别人解释莫扎特其人时,便不得不求助于那些无济于事的夸张词藻吗?
 有人曾经说,他是一个孩子(甚至是“神性的”孩子),是一个用他的音乐对我们谈话的“永恒的少年”。他令人痛心的短暂生命可能是他获得此一称号的缘由;但还有另一些缘由,这便是他对一切实际事务(根据他姐姐对他的尖刻评语,尤其就他处理婚姻以及一切与钱有关的事情上)所表现出的明显的无知,他在与人交谈时,尤其在信件中总爱发一些幼稚可笑的噱头,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时日仍然如此。最令人惊奇的是,据可靠材料证明,他事实上最爱在严肃工作的时候调笑发噱。倘若人们将他看成是“孩子”(布克哈特曾对此表示“强烈抗议”!),这是人们在对他进行思考;倘若他们想到这个真正掌握着艺术技巧并不断以新的创作使之日臻完美的人懂得,不可用他的艺术——真正从未如此!——给他的听众以重负,而是每次都重新让他们参与他自由的、可以说童稚的游戏,那么,他们对他的理解便深入了一步。倘若他们注意到他——如他们所说的——“真正像一个纯洁的孩子那样”能够“一口气地对着我们痛哭,对着我们大笑,而又不容我们询问其原因”,那么对他的理解便又深入了一步。现在,我想提请人们考虑的是,命运恰恰不容许莫扎特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孩子”。
  他3岁时就开始弹钢琴,4岁时已经准确无误地弹奏短小乐曲,5岁能谱写小品;与此同时,他在父亲指导下不倦地学习拉丁语、意大利语、法语、算术及许多音乐知识。他6岁时进行第一次旅行演出,7岁时开始第二次,即那次为时3年半的巡回演出(他到过巴黎、伦敦、阿姆斯特丹,在返程中途经日内瓦、洛桑、伯尔尼、苏黎士、温特图尔、沙夫豪森!)。从14岁到17岁—这期问已经在持续不断地谱写歌剧、交响曲、弥撒曲、四重奏等——他曾三次去意大利巡回演出,而且从此便再也没有间断过羁旅生活。难道这是一个孩子?不,这是一个戴礼帽、佩短剑(歌德于1763年在法兰克福见到他时就是这副装束)、风度翩翩、永不休止地演出和创作的真正神童:他为伟大的玛丽亚·特蕾西亚、法国国王(不要忘记还有蓬巴杜夫人!)和英国国王所赏识和嘉奖,他接受专家们的考试,他被教皇克莱门斯14世授予“骑士”称号,并被波伦尼亚的一个音乐学术团体吸收为会员!这一切都离不开他严谨而练达的父亲的指导(在他心目中,父亲“仅次于上帝”)。在父亲看来,为了赞美上帝而发展儿子的“天才”和传扬儿子的“声名”(而且是在孩子本人完全同意和参与之下进行的)是正确和必要的。对于瑞士人,听起来最可怕的是:“沃尔菲尔”被完全剥夺或者说免除了入学读书此一善举!不然他会不堪其苦的!莫扎特不足36岁便因此而死于莫名疾患的病根大概应从他这种反常的青少年时代去寻找。不过,他当时没有变成一个自以为了不起的野孩子也算是一大奇迹了,其原因大概也是由于他没有时间去撒野吧。他从来不曾作过寻常意义上的孩子:正是付出此一代价,他方才成为另一种更高一层意义上的“孩子”。我们必须紧紧把握住这一点,否则便会作荒唐之想,发荒唐之言。
  有一段时间,人们在说明莫扎特音乐时偏爱用“优美”或“欢快”这类词,并将他本人描绘为永远欢悦人心灵的洛可可的宣讲者,甚至称他为太阳神。一位瑞士人,与他同样早逝的名叫弗勒利希(F.Th.Frohlich,1803—1836)的阿劳的音乐总监称颂他是“一个欢乐童子”,“喜气洋洋的双颊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在“永远湛蓝的天空下”游荡着。但这不是莫扎特,既非他的生活,更非他的音乐。关于莫扎特是否“幸福”的问题,一个与莫扎特同时代并认识他本人的英国人直截了当地回答说:“他从来不曾幸福过。”当人们谈到他的音乐所具有的令人感到幸福的品格时,应该想到这一点!还有关于他的爱情的猜测(这远非是猜测):他虽然经常堕入情网,但他却从未真正爱过——除了音乐夫人——哪一个女性。另外,他与父亲日渐冷淡的关系,在萨尔茨堡大主教科洛拉多处供职时令人窒息的环境,此后在维也纳多次求职所遭受的挫折,家庭长期的经济窘迫,再加上病魔缠身等等,这一切都给他造成痛苦。莫扎特很爱笑,然而实际上这并非由于他有许多值得笑的事,而是因为他——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尽管没有值得发笑的事仍然可以并能够笑。真实的情况是——这也许是莫扎特这个“欢乐童子”的童话的真实性之所在——他(如本世纪一位聪明的法国人所说)从不知怀疑为何物。这便是他的音乐所固有的激动人而又安抚人的性质。它显然是来自这样一个高层面,从此一高层面上(人们在那里将认知一切!)同时观察到了此在的右侧与左侧,即欢乐与悲痛、善与恶、生与死的现实及其局限。啊,我们善良的内格里(Hans Georg Nagli,谱写《最神圣之夜》的作曲家!),他竟因莫扎特作品所具有的如此鲜明的反差而在事后对他大张挞伐!人们怎么会因此而对他产生如此严重的误解呢?莫扎特不是开朗活泼的人,不是乐观主义者(他的明快悦耳的大调乐章、他的小夜曲和嬉游曲,甚至他的《费加罗》和《一切人全都如此》都无法证明他是这种人!)。但他也并非忧郁型的人,并非悲观主义者(他的大型和小型的8小调交响曲、d小调钢琴协奏曲、不协和音弦乐四重奏,以至他的《唐·乔万尼》的序曲和尾声都无法证明他是这种人!),他的音乐表现的是现实生活的冲突,然而,尽管如此,其背景却是上帝的善良造物,因此(这大概便是关于他战无不胜的“优美”的议论所指的东西吧)而永远处于从左侧向右侧的转化之中,即处在从悲向欢、从恶向善、从死向生的转化之中而从不会逆向转化。  
   在他的作品中,没有单调乏味的平野,也没有深奥莫测的绝地。他既不容许自己便宜行事,也不放任自己失去节律。他只是在一定的局限之内表现一切事物的真相。这就是他的音乐美妙、悦耳、动人之所在。我不知道另外还有谁的音乐值得人们作如此评说。
  莫扎特音乐是包罗万有的,人们不禁为其中所表达的广泛内容而叹赏不已:苍天与大地、自然与人类、悲剧与喜剧、情感之各种形式的表露与深沉的内在宁静、圣母玛利亚与超凡的魔鬼、教堂大弥撒、共济会的奇迹庆典与舞厅、笨伯与聪明人、懦夫与(真、假)英雄、忠诚者与奸佞小人、贵族与农夫、巴巴基诺与萨拉斯特洛。他似乎并不偏爱某些人、某些东西,而是爱一切人、一切东西:犹如普照一切的阳光,犹如浸润一切的雨蹬,这反映在——如果我没有听错话——他无限亲切、却又不似并非有意使然的风格之中。他总是以这种风格塑造和协调人的歌声或(在协奏曲中)主导的独奏乐器与伴奏的(不,通常绝不仅仅是伴奏的)弦乐器和管乐器之间的关系。人们百听不厌的不正是莫扎特乐队中那发生着、躁动着和激动着的东西?不正是那种种出人意料而又正当其时出现并以其特殊的高低音和音色而达到完美境界的东西?这一切不正是整个宇宙以缩微形式被表现于音响之中?显然,作为人的莫扎特听见了宇宙之音并使它——他自身只起媒介作用——歌唱起来。人们的确可以把这称之为“无可比拟的”。但是,这里有一个有待破解的谜。我们迄今所知道的一切情况表明,莫扎特事实上对他那个时代丰富的自然和历史科学、甚至对(除音乐以外的)艺术,如古典文学,根本不感兴趣。他有歌德的诗集,但他与歌德的关系只具体表现在为他那首《紫罗兰之歌》谱曲。他曾提到过诗人格勒特的逝世(在他童年时代写的一封信中将诗人写成格雷尔特),他还对——1777年在曼海姆与之匆忙认识的——诗人维兰德作过幽默的描绘。据我所知,这就是他留下的文献中关于当时的文学所记载的全部内容。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一个名叫康德(I.Kant)的同时代人的存在!在他的众多信件中,我不知道有哪封信曾谈到过他对故乡和他旅行过的国家的风光和建筑的深刻印象——可以说,全都是浮泛的描写。像默里克在他的著名中篇小说中关于莫扎特如何享受他的“布拉格之旅”的描写是诗人的创作而非生活的真实。因此,希望从对古老的萨尔茨堡及其周围环境的研究着手来理解莫扎特,这看来出于好心,但却是徒劳的。显然,他对当时发生的政治事件——其中包括法国大革命的爆发——也是茫然无知,至少是不曾为之所动。在这里是否应提一下关于他的一段轶闻?据说,他6岁时在维也纳王宫光洁的地面险些跌跤,当时幸得一位同龄的玛丽·安托内特大公小姐,即后来不幸的法国王后的扶持。对这一扶持,莫扎特不假思索地立即提出结婚动议作为报答。事实上,他毕生所直接关注的——除了他变化不定的人事和职业关系——似乎只是与音乐有关的东西。问题是,从莫扎特的音乐看,他无所不知,至少像歌德那样博学,尽管他没有歌德那双全面观察自然、历史和艺术的眼睛;毫无疑问,他胜过历代千千万万比他读书更多的,即通常说的“更有学养的”、更有兴趣的通世事知人情者;那么,他从哪里得到这一切知识的呢?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想必他所具有的某些感官使他事实上有能力冲破他那种古怪的表面上的封闭状态,摄取他显然善于表现的世间万象吧。
  莫扎特音乐不同于巴赫,它不是福音;也有别于贝多芬,它不是生活理解。他的音乐并不宣讲学说,更不表现自我。人们沿着这两个方向从他的作品、尤其晚期作品中所作的种种发掘,在我看来,似乎带有极大的人为性,因而极少启发性。莫扎特并不想说什么,他只是歌唱,只是传出声音。因此,他并不强加给听众什么,也不要求他们作出决断或者表明态度,而是让他们感到自由。从他的音乐中所期待的欢乐是从人们接受这一事实开始的。他曾将人的死亡称作他日日思念的真正的好朋友。从他的作品中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果真是这么做的。然而,即便对这一点他也没有大事渲染,而只是让人去揣测。莫扎特也不想宣扬对上帝的赞美,而是实实在在地力行,这表现在他的谦恭态度之中:他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成了一件乐器,他只是让人去谛听他显然听见的东西,那是来自上帝造物浸润着他、在他心灵中升华,而现在又从他心灵中逸出的东西。
     在这里,我想为他所创作的、往往遭到人们(包括一些严肃的专家们)非议的教堂音乐作一说明。人们一再说他的教堂音乐太世俗化、太歌剧化了,这隐约指出,他在迎合当时流行的一代世风。而真正的事实却是,他在此一领域的创作中并没有遵循那条著名的准则:音乐必须服从文字、诠释文字。难道这是唯一可能的宗教音乐原则吗?众所周知,莫扎特即便在他的歌剧创作中也没有恪守那条原则。如果我没有听错,他谱写的音乐——不论是宗教音乐还是其他方面的作品——都恰如其分而又自由地再现了预先为他规定的文字内容。音乐从文字获得主题、伴着它、烘托着它。音乐符合文字内涵——当然,这意味着:它与文字相对应而获得自己的生命。但是,在莫扎特音乐中,此一音乐配此一文字而不是任何其他文字,此一曲谱配此一篇章而不是任何其他篇章。他的共济会音乐不可能是他安魂弥撒的音乐;反之亦然:他不可能使唱c小调弥撒曲中的《赞美您》或者《基督降生》的女高音与唱《费加罗》中《你们这些知人内心欲求的人》的侍童唱出同一个曲调,虽然他明显地赋予前者和后者同一种音色。他倾听文字,他尊重文字在此一处或彼一处所具有的特定内涵和品格,然后为此一处或彼一处的文字谱出音乐,不过,这是他自己的音乐——一种受文字约束而又具有自己个性的独立构成体。至于他的音乐以这样一种处理方法是否与宗教性文字相合,那么人们应该逐一进行个案分析(而不可先入为主地采用将宗教音乐与世俗音乐区别开来的一般方法)。这样,人们当会愈来率深刻地——当然往往出乎意料地——发现,他以这种处理方法谱写的音乐恰恰符合宗教文辞的客观内容。这也许是因为他的宗教音乐也是从这样一个所在听知而又再现出来的,从此一所在虽然不可能将上帝与世界合为一体,然而宗教与世界(彼此既不可混淆,也不可交换)之间的纯然相对的差别、它们最终的同属性质却是可以认识并且已经认识到了的:两者都从上帝而来,两者都向上帝而去。
  最后,还有一个令人一想到便不胜伤心的问题:如果考虑到莫扎特短短的创作时间,人们便会发现,他留给我们的作品数量是惊人的。但是,他没有为我们留下来,而且我们永远无从知道的作品的数量更加惊人;因为在他生命的各个时期他都偏爱即兴创作,这就是说,在钢琴上自由虚构随意演奏:在公开的音乐会上也罢,或者更常常是面对几个听众连续演奏数小时之久。而此时所创作的东西事后并没有记录下来——这是整整一个曾经发出一次美妙音响然而却永远消失了的莫扎特音乐世界。
  莫扎特的相貌如何?当然不像大多数保存下来的他的画像上的样子(它们全都将他画得有点像所谓的太阳神!)。他的连襟约瑟夫·朗格1782年绘的那幅(末完成)油画也许从神态到相貌都接近他本人。他有一对蓝色的眸子,一个尖尖的稍长的鼻子,是(据另一位英国人的描述)“一个显然很矮小的人,身材瘦削,面色苍白,有一头他似乎为之感到自豪的浓密金发”。此外,他喜欢打弹子、跳舞、饮番趣酒,“我曾见过他一次喝很多这种饮料”。这肯定不是一位立刻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人物!他的身分和职业一般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当他坐在钢琴前面时,他方才为人所注意(也许只有这时他的声音方才有人倾听)。这时他方才成为伟大的莫扎特。让我们感谢他,他至少在后来一再被演奏的乐曲之强有力的余音中使我们能够接近他。
       摘自卡尔·巴特、汉斯·昆著,朱雁冰、李承言译 《莫扎特:音乐的神性与超验的踪迹》

[莫扎特的七个迷团]
1.莫扎特和产奶量  
莫扎特的音乐能提高奶牛的产奶量吗?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牛奶业协会调查了音乐对牛的作用。他们分别在牛棚里播放了莫扎特的《小夜曲》和2002年世界杯德国队队歌。结果不出所料,德国队队歌未显功效,莫扎特的音乐则使产奶量提高了约0.6%。  
2.用鼻尖弹奏  
莫扎特创作过一段特别难弹奏的钢琴曲———按照乐谱,两手分别弹两端的琴键时,演奏者还需要敲击中间的一个琴键。据说他和海顿打赌看谁能把这段曲子弹出来。海顿试弹后放弃了,让莫扎特弹。当那个音符该出现时,莫扎特弯腰用长鼻子压下了琴键。  
3.莫扎特的身高  
据一些资料记载,莫扎特身高仅1.5米。但这可能是恶意中伤。据其他资料显示,他身高应在1.62米到1.64米之间。莫扎特的确不高,但也仅略低于当时的平均身高。他常出没于王公贵族和富裕市民的社交圈,这些人通常因为生活条件好而身材高挑。因此,莫扎特在他们当中显得特别矮小。  
4.莫扎特的感情生活  
根据莫扎特的信件,莫扎特与3个女人有过恋情。她们分别是奥格斯堡的玛丽亚·安娜·特克拉(莫扎特的表妹)、阿洛伊西娅·韦伯和后来成为他妻子的康斯坦策。当然,就像谣传的那样,莫扎特可能还与其他女性有染,但这种说法无法从莫扎特留下的材料中得到证实。  
5.上帝的火花  
莫扎特总是先打好腹稿,然后才写下谱子————这种说法对吗?  
这可能是错的,但少数逸闻稗史坚持这种说法。作家爱德华·默里克曾描写莫扎特在公园里手握酸橙边踱步边创作歌剧《唐璜》。电影《莫扎特传》则将莫扎特的灵感描绘为上帝所赐。这种传说或许源于1895年发表于《音乐汇报》的一封伪造信件。该信称曲谱已在莫扎特头脑里完成,他所要做的只是将其写下。其实莫扎特和其他成功者一样,10%靠天分,90%靠努力。  
6.死敌萨列里
萨列里和莫扎特是死敌吗?  
错。为博得皇帝、资助者和公众的青睐,萨列里和莫扎特之间当然存在竞争关系,萨列里可能会利用自己在宫廷中的地位压制莫扎特。但这是情势使然,并非出于为我们所知的敌意。莫扎特在逝世几周前还曾接萨列里一同去听歌剧。萨列里也肯定不是电影《莫扎特传》中那个禁欲的单身汉————他有幸福的婚姻和7个孩子。  
7.莫扎特的死因
1791年12月31日出版的《音乐周报》写道:“因为他的尸体肿大,所以人们认为他是被毒死的。”后来,莫扎特的第一位传记作家弗朗茨·克萨韦尔·尼梅切克写下了据说是莫扎特于1791年秋天在维也纳普拉特公园对妻子康斯坦策说的话:“我活不长了;当然,有人给我下了毒!”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莫扎特真的讲过这句话。最著名的阴谋论认为萨列里是下毒者。1825年,尚健在的萨列里的一份精神病诊断报告提到,他在神志不清时曾说自己要对莫扎特的早逝负责。这个疯老头说的是负责,而非投毒。但萨列里在清醒时明确否认了自己说过的话。

[生命需要天真]
——暨莫扎特诞辰250周年纪念  
   曾在网上看到过这样一则留言:“我不喜欢莫扎特,他的音乐太天真了。”自然的,他的留言引来了一阵批评。然而,就像该撒奥古士都的政令成就了耶稣在伯利恒降生的预言,谁又能说他这样的话没有内涵在其中呢?  
   的确,仔细听。琴弦在梵婀林上跳着《小舞步曲》;在金色的大厅里,正上演着《费加罗的婚礼》;仰望宇宙,数算着正沉醉于《小夜曲》的繁星;出生的婴儿在《摇篮曲》中享受着生命……  
   生命,天真的生命。无拘无束,高贵却不奢华,美丽却不妖艳,自由与博爱更新着充斥着虚伪、拜金的上流社会;不用考虑教宗的“天籁”,不用在意贵族的“竖琴”,更不用眷顾财主的“定音鼓”,只要展开思绪,在五线谱上将“梵婀林”的天真写成正在自由舞蹈的“音符”。  
   不能说那位网友错了,不是吗?莫扎特所写的音乐,不就是表现着“天真”吗?有爱,有自由,有无限的空间幻想生活。  
   莫扎特的生命似乎并不天真。一个出生于宫廷乐师的孩子,从小就显示出了音乐家的特质:一七六二年,年仅六岁的“神童”就被带进维也纳的美泉宫,为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皇演奏钢琴,莫扎特小小的年纪,就随父亲跑遍了欧洲。后来莫扎特就在萨尔茨堡主教的手下担任乐师。然而,他的理想绝不局限于此,不然,他早已与那些媚俗的流行音乐这同流合污了。有家室并不代表有爱,有权势并不代表有自由,有“高雅”的社交空间并不代表有无限的幻想空间。于是,一七八一年,莫扎特和主教决裂,只身来到维也纳,开始了自由艺术家的生活。他走出了窒息的宫殿,奔向了无垠的田野;忘却了金碧辉煌,怀抱蓝天绿草;忘却了广厦千万,走近小桥流水。  
   现实总不是如愿以偿的。宫殿虽然窒息却也可以饱食终日,田野广阔总少不了蛇兽荆棘。失去了工作给了梦想家自由也带来了潦倒,音乐不仅是梦想的载体,也是谋生的工具。然而疾风暴雨不能阻挡金丝雀为自由而歌唱。《费加罗的婚礼》、《唐.璜》、《魔笛》,这些传世名篇在这一时期诞生了。金丝雀不愿在鸟笼里衣食无忧,而希望在大自然中栉风沐雨,再好的歌剧院声音也有停止的一刻,而在林中的歌声会传遍地极,永不消逝!  
   正如莫扎特的《A大调短笛协奏曲》。她以冗长的笛声作为开头,似乎在诉说着世事的艰辛,然而随着小提琴的加入,短笛的旋律有冗长变得清脆,将我们带入了自然之美、艺术之美。莫扎特生命不就是如此吗?虽然生命中有苦难,但还是充满理想、充满内涵的,正如耶稣在升天前对门徒所说的:“这世上有苦难,但不要害怕,因为我已胜了这个世界。”的确,生命虽然痛苦,虽然不尽人意,但只有还有天真的梦,生命就是丰丰富富的。  
   那位网友错了。生命需要天真。也许你现在还正愁着交不起房租,也许你正在为柴米油盐着急,你贫穷,你潦倒;也许你正觥筹交错、勾心斗角,你前路迷茫,你失去方向。但你还活着,不是吗?只要你有天真的梦。沃尔特.迪士尼先生临死前还天真的数算着他一生的梦想。这些梦是否成为现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生命还是天真!  
   琴弦断了,没有断在腐败之中,而是断在演奏之末;金丝雀死了,没有死在鸟笼里,而是死在大自然里。莫扎特死了,没有死在豪华的床榻上,而是死在天真的梦里。《圣经.马可福音》四章九节说:“有耳朵可以听的,都听吧!”弦断了,可以在接上;鸟死了,还有涅磐的时候。只要生命依然天真,莫扎特的音乐就永不消逝……  
音乐的阳光--莫扎特
或许因为他的才气太盛,在他年轻时过度地迸发之后使他的生命无法承载,于是出现了他三十五岁辞世的悲剧。但是,伟大的诗人歌德说,莫扎特现象是18世纪永远无法理解的谜……  
  莫扎特表述过自己的天才。他说,我从我的记忆口袋里取出音乐,往纸上写下来,就成了。创作只不过是莫扎特心中的音乐记录下来而已。这是何等超人的音乐才华呀!  
  但还是莫扎特自己,他冷静地解开了“莫扎特之现象”之谜。他说:“人们认为,我的艺术成就是轻而易举得来的。这是错误的。没有人像我那样在作曲上花费如此大量的时间和心血。没有一位著名大师的作品我没有再三地研究过。”  
  当莫扎特被人们称为“神童”时,皇族显贵欣赏的不是他的音乐艺术,而是一个孩子超常才能所带来的惊奇。当莫扎特长出胡须,一天天长大时,上流社会便不再理睬他。  
  冷遇的切身感受与艺术家正直的本质使莫扎特发出深刻的感叹。他说过一句十分著名的话------“心灵能使人变得高贵。我不是伯爵,但我的灵魂比许多伯爵也许高尚得多。”  
  当莫扎特脱下权贵仆役的制服时,他说:“我的幸福到现在才开始。”  
  音乐铸就了莫扎特的灵魂。有了音乐,他对贫穷饥寒不屑一顾。在寒冷的冬天,他可以和妻子一起跳舞取暖。乐天之中的苦涩全然付诸音符之中。他微笑着,欢笑着写着自己的音乐。在昏暗的日子里,他的音乐充满阳光,又把充满阳光的音乐留给人们。  
  当莫扎特在一个风雪之日走向坟墓并且永远在后人面前失落了自己的坟墓时,那欢乐的音乐中又有多少抨击人们心灵的悲怜哪!一位天才的音乐大师,曾经费时伤神地去写借条,去乞讨求助,这会给后代少留下多少部杰出的作品啊?!又使音乐历史上少记载多少珍贵的音乐财富?!  
  当莫扎特的妻子大病初愈,去寻找莫扎特的坟墓时,守墓人说,莫扎特?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艺术创造永垂不朽……

生命需要天真
---我心中的莫扎特
   天使的羽翼,永远是洁白的,天使的心有如初生婴儿般纯净无暇。这样的灵魂来自只有美好的天堂。  
   从莫扎特的音乐里,你是否也能感受到这种超凡的踪迹?  
   再没有任何音乐,拥有这样的干净透彻,他的伟大,不在于艰深的技巧,也不在于矫揉造作的旋律。这种美好源自简单和纯朴。倾听莫扎特,会发现一种永恒的自然和安详,找不到贝多芬的愤懑 ,也没有李斯特的华彩,他用平静的旋律,勾出了一个最天真,却有着最高诗意的境界。  
   莫扎特笔下的世界如此美好,然而他的生活却有着太多的苦难。当一个孩子出世时,另一个孩子却要下葬了。这与他的音乐太不符合,我们无法从中找出苦难的痕迹,即使偶然出现悲切的吟唱,也会竭力保持平衡。这样的音乐,描述的不是生活,不是个人,而是他的灵魂。  
   有人说,莫扎特就是天使,因为只有天使的灵魂才会脱去一切人为的痕迹,清新,质朴,浑然天成。他以他天使般的温柔,乐观的态度来抚慰别人,而自己却得不到抚慰。贝多芬的音乐是对现实的不满,是挣扎,而莫扎特却不把患难当作患难。他天生就达到了贝多芬追求一生才达到的高度。傅聪说过这样一段话:“有了视患难如无物,超凌于一切考验之上的积极的人生观,就有希望把艺术中美好的天地变为美好的事实。”是的,他以音乐的美好来创造一个返朴归真的世界。  
   去倾听莫扎特吧,你倾听到的不只是平静柔美的音乐,而是一个纯净的,天使的灵魂。
[莫扎特的作品]
不象他的生活,而象他的灵魂
    莫扎特的作品跟他的生活是相反的。他的生活只有痛苦,但他的作品差不多整个儿只叫人感到快乐。他的作品是他灵魂的小影。这样,所有别的和谐都归纳到这个和谐,而且都融化在这个和谐中间。 后代的人听到莫扎特的作品,对于他的命运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但能够完全认识他的内心。你看他多么沉着,多么高贵,多么隐藏!他从来没有把他的艺术来作为倾吐心腹的对象,也没有用他的艺术给我们留下一个证据,让我们知道他的苦难。他的作品只表现他长时期的耐性和天使般的温柔。他把他的艺术保持着笑容可掬和清明平静的面貌,决不让人生的考验印上一个烙印,决不让眼泪把它沾湿。他从来没有把他的艺术当做愤怒的武器,来反攻上帝;他觉得从上帝那儿得来的艺术是应当用作安慰的,而不是用作报复的。一个反抗、愤怒、憎恨的天才固然值得钦佩,一个隐忍、宽恕、遗忘的天才,同样值得钦佩。遗忘?岂止是遗忘!莫扎特的灵魂仿佛根本不知道莫扎特的痛苦;他的永远纯洁、永远平静的心灵的高峰,照临在他的痛苦之上。一个悲壮的英雄会叫道:“我觉得我的斗争多么猛烈!”莫扎特对于自己所感到的斗争,从来没有在音乐上说过是猛烈的。在莫扎特最本色的音乐中,就是说不是代表他这个或那个人物的音乐,而是纯粹代表他自己的音乐中,你找不到愤怒或反抗,连一点儿口吻都听不见,连一点儿斗争的痕迹,或者只是一点儿挣扎的痕迹都找不到。《g小调钢琴与弦乐四重奏》的开场,《c小调幻想曲》的开场,甚至于《安魂曲》中的“哀哭”的一段,比起贝多芬的《c小调交响曲》来,又算得什么?可是在这位温和的大师的门上,跟在那位悲壮的大师的门上,同样由命运来惊心动魄地敲过几下了。但这几下的回声并没有传到他的作品里去,因为他心中并没去回答或抵抗那命运的叩门,而是向他屈服了。
    莫扎特既不知道什么是暴力,也不知道什么是惶恐和怀疑。他不象贝多芬那样,尤其不象瓦格纳那样,对于“为什么”这个永久的问题,在音乐中寻求答案;他不想解答人生的谜。莫扎特的朴素,跟他的温和与纯洁都到了同样的程度。对他的心灵而论,便是在他心灵中间,根本无所谓谜,无所谓疑问。
    怎么!没有疑问没有痛苦吗?那么跟他的心灵发生关系的,跟他的心灵协和的,又是哪一种生命呢?那不是眼前的生命,而是另外一个生命,一个不会再有痛苦,一切都会解决了的生命。他与其说是“我们的现在”的音乐家,不如说是“我们的将来”的音乐家,莫扎特比瓦格纳更其是未来的音乐家。丹纳说得非常好:“他的本性*好完全的美。”这种美只有在上帝身上才有,只能是上帝本身。只有在上帝旁边,在上帝身上,我们才能找到这种美,才会用那种不留余地的爱去爱这种美。但莫扎特在尘世上已经在爱那种美了。在许多原因中间,尤其是这个原因,使莫扎特有资格称为超凡入圣的(divine)。形式趋于多样化,可能有一天,我们会把身边的一切音响称之为“音乐”的。现代音乐的深层是对人性的深刻探索,它不是仅仅用美或丑、善或恶、喜或忧所能表达出来的,对于听者,往往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理解,而其本质却紧紧围绕千古不变的人性主题,
    伟大的作品并不仅仅是给人以欢乐的感受,还应善于发掘心灵的痛苦。一部优秀的古典音乐让不熟悉的人去听,他也能在现实世界中理解它,与之共鸣。古典音乐绝对有好的地方。但是,时代变了, 人心也变了, 我们更需要能够描述现代人的生存状况的音乐, 这样的音乐不仅有而且相当繁荣, 然而在却很少有人能够接受他们。不错,音乐是由音符组成的, 总可以分解出音阶与和弦, 就象解剖室里的器官可以分别陈列在玻璃瓶里,但那不是活人, 而且相差很远。古典音乐, 但只是音乐作为艺术的一小部分, 喜欢古典音乐这没得说的,曾经有一名指挥大师评价中国的小提琴演奏者说他们的技巧象大师, 对音乐的理解却象幼儿园小孩,什么是真正的艺术, 什么是真正的艺术态度一目了然。
    只要是好的音乐,我们的耳朵自然会喜欢,不论是什么风格。对于习惯了传统思维与审美的人来说, 接受现代艺术是有困难的, 但值得花些功夫去克服这个困难, 因为这样可以大大的扩张审美体验。 在音乐上而言就是可以享受无限的听觉可能。古典音乐是已经定了的事物, 现代音乐却在不断的发展, 在向人类的无限探索, 总有新的音色让人惊喜。 而现代音乐最好的一点是摆脱了古典音乐程式化的写作方式, 没有固定的四个乐章, 没有主题的复现, 没有熟烂的和声。 一切都围绕作曲家个人的情感与理智进行非常个人的表达。 我想在人的自我实现上, 这是更高的层面。Machlis在<<现代音乐概论>>中说: “艺术, 作为生活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就象生活本身变化一样, 也必须变化。 柴可夫斯基和普挈尼的旋律是19世纪的一个部分; 斯特拉文斯基,勋伯格,巴托克和他们的同时代人不再生活在那个世界。他们必然要前进,要发现能表达现实的声音,这种声音就象曾经表达了过去时代大师们的声音一样有力。现代音乐的魅力也就在于此。

[莫扎特生平,以及大家关心的“莫扎特效应” ]
    沃尔夫冈?阿玛迪乌斯?莫扎特出生在萨尔茨堡市中心。一七六二年,年仅六岁的“神童”就被带进维也纳的美泉宫,为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皇演奏钢琴。莫扎特小小的年纪,就随父亲跑遍了欧洲。後来莫扎特就在萨尔茨堡主教的手下担任乐师,期间他多次造访意大利。意大利之行对他的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一七八一年,莫扎特和主教决裂,只身来到维也纳,开始了自由艺术家的生活。莫扎特在他短短的一生中留下了数百部作品,其中有四十一部交响曲、《费加罗的婚礼》、《魔笛》等脍炙人口的歌剧和众多的小夜曲、室内乐曲、教堂乐曲、钢琴和小提琴协奏曲。莫扎特在维也纳的生活充满了矛盾,一面是辉煌的成就,另一面是失望和潦倒。一七九一年,莫扎特猝然病死,生前还留下了一部为一位不知其名的人定作的安魂曲。他的尸体被掩埋在圣马克斯墓地的一个不知名的墓穴之中。充满神密的传奇,使这位天才艺术家的故事更加吸引人。除了幼年莫扎特居住的萨尔茨堡粮食胡同如今被完好保存之外,维也纳人还把他创作《费加罗婚礼》的故居称之为费加罗楼房,为前来造访的崇拜者展现一幕幕一代乐圣莫扎特的生活。
沃尔夫冈?阿玛迪乌斯?莫扎特的童年和青年生活是在萨尔茨堡度过的,因此萨尔茨堡保留了莫扎特的出生地和故居,并且为莫扎特修建了莫扎特雕像,萨尔茨堡的音乐学院也是以这位音乐大师的名称命名的。请详见萨尔茨堡的介绍。莫扎特迁居维也纳之後,也曾多次更换过住址。其中最为著名的是费加罗楼房。在这座典型的维也纳老式
楼房里,莫扎特和他的妻儿渡过了一生中最愉快的时光(一七八四年至一七八七年)。在这里,他创作了《费加罗的婚礼》,在这里他曾教授过年轻的贝多芬,在这里他被授予皇家室内乐作曲家的称号。
地址:Mozart-Gedenkst te, Figaro-Haus, Domgasse 5, 1010 Wien
莫扎特去世後,尸骨安葬在圣马克斯墓地。
地址:St. Marx Friedhof, Leberstra呈 6-8, 1110 Wien。
他的墓碑於一八九一年从圣马克思墓地移到了中央陵园名人墓地32A的第55号墓穴,莫扎特的一座大理石纪念像创作於一八九六年,如今这座塑像坐落在城堡花园,是游客们乐於观光的地方。 地址:Burggarten, 1010 Wien
“莫扎特效应”
莫扎特的音乐能提高人的学习和记忆能力,这种现象被称为“莫扎特效应”。它的科学原理在哪里?发现这一效应的美国科学家最近宣布,他们发现了其中的分子基础。
1993年,美国威斯康星奥什科什大学的神经科学家罗谢等人发现,大学生听10分钟的莫扎特《D大调双钢琴奏鸣曲》后,在空间推理测试中的得分有明显的提高。这一发现激起了公众对莫扎特音乐的热情,但一些科学家对此表示怀疑。
    据英国《新科学家》杂志网站报道,罗谢及其合作者最近在旧金山举行的认知神经学研讨会上说,莫扎特奏鸣曲也能提高大鼠的学习和记忆能力。他们在新研究中发现,听了莫扎特奏鸣曲的大鼠,其大脑海马区内刺激和改变脑细胞联系几种基因的活跃水平有明显提高。
    这些基因分别负责生成一种神经生长素、一种与学习和记忆有关的化学物质以及一种神经突触生长蛋白质。研究人员希望,这一发现有助于为阿尔茨海默氏症和其他神经退化疾病的患者设计音乐疗法。
    此前一些科学家认为,“莫扎特效应”的产生只是因为音乐能让人的情绪变好,或者这与莫扎特作品独特的节奏有关。有研究发现,这些节奏与人类大脑的一些节奏周期相符。
   但是,不管“莫扎特效应”的奥秘是什么,莫扎特音乐已在临床上应用。阿尔茨海默氏症患者在听了莫扎特奏鸣曲后,其空间推理和社交能力有明显的提高。莫扎特音乐还被发现能缓解严重癫痫患者疾病发作的症状,而其他音乐却不能。

[莫扎特之魂]
    “莫扎特音乐的特点是对称、均衡”,“行家”一言以蔽之。可莫扎特未见得肯就范,从18岁写的歌剧《假园丁》(K.196)第一幕中桑德里娜哭诉唱段七个小节的乐句,到他最后皇灼骼智狝大调单簧管协奏曲(K.622)第一乐章那环环相扣的交迭句法,一生创作中不对称之美屡见不鲜。无怪乎勋伯格1931年在电台的一次演讲中说,他从莫扎特那里学会了“长度不等的乐句的艺术”,这是一种“只属于莫扎特本人的、完全个人的技艺。”
  “优雅、精致,有节有度”,一位热心的聆听者罕譬而喻地切入莫扎特音乐风格的内核。但请不要忘记,在莫特特生活的那个“优雅的时代”,听众经常为莫扎特乐曲中血气方刚的热情而困惑。且不举早期维也纳阶段那些发扬蹈厉的协奏曲,只需提一下,“林茨”交响曲(K.425)第一乐章那段戏剧性十足的引子,以及副部中突然奇特地在主调上响起定音鼓的冲动,曾如何使得文人雅士惴惴不安。不难理解,为什么善作精神分析的当代德国作家希尔德斯海默要将莫扎特归入热情奔放的酒神气质一类。
  “莫扎特是传统的”,音乐文学家如是说。然而莫扎特却自甘沦为叛逆。在G小调交响曲中,他用三个彼此相斥的减七和弦囊括12个音,比写下12音《浮土德》主题的李斯特早半个多世纪向20世纪投出了熠熠长矛。在小标题为“音乐玩笑”的F大调嬉游曲(K.522)中,他为了嘲笑乡村乐师的无能而巧用“错音”,不经意却创始了全音阶。这类“革命”之举,在莫扎特作品中层见迭出,令保守者不知所措,也曾使莫扎特一度难以被接受。《唐璜》在佛罗伦萨上演九次未获好评,第一幕被认为“无法表演”。出版商霍夫梅斯特随即对莫扎持说:“写得通俗一点,否则你的作品我再也不能出版、付款了。”据说莫扎特回敬道:“好吧,那我就不挣钱了,饿死见鬼去吧。”直到19世纪,心地善良但悟性有限的莫扎特研究专家乌利比歇夫,甚至还想“改善”莫扎持那部“不协和音”四重奏(K.465)中“伤害耳朵的尖锐音响”。
  卡尔?巴特依据莫扎特的书信告诉我们,莫扎持有点20世纪先锋派的作风,几乎隔绝与日常经验世界的联系。革命前夜的巴黎之行,丝毫未改变莫扎特的无动于衷。在给家人的书信中、不要说找不出革命思想与行动的蛛丝马迹,即便是对旅行过的国家的风光和建筑的印象,他也几乎从不谈及。他对古典文学、哲学也兴致索然,与歌德的联系只是那首歌曲《紫罗兰》,虽然莫扎特的《魔笛》倒激起了歌德创作续集的热望。他曾令人啼笑皆非地将德国诗人格勒特(Gellert)的姓氏误拼成格雷尔特(Gelehrt,这个词的含义是有学问的)。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同时代人康德的存在。但另一方面,当代意大利音乐学者乔佐?佩斯台利依照莫扎特的音乐告诉我们。大师决非闭目塞听,倒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周游列国,涉猎多种音乐,什么“优雅风格”、“动情风格”、“主题明晰原则”、“主题推衍原则”、“正歌剧英雄风格”、“喜歌剧方言风格”、“宗教风格”、“世俗对位风格”等等,兼收并蓄,巨细糜遗。从教堂的圣咏到当时维也纳的里弄小调,他都敞开包容的胸襟。若灵魂也有来历,那么莫扎特之魂来自他视若无睹的预先存在的现实,还是那音乐唤起的构想中的世界呢?
  也许,莫扎特就是一个大千世界。他的多才多艺使他涉足多得令人膛目的创作领域,无论是协奏曲、交响曲、小夜曲、室内乐与奏鸣曲,还是意大利喜歌剧、正歌剧、德国歌唱剧、音乐会咏叹调、艺术歌曲、宗教音乐。形形色色的媒介他都把玩得轻松自若、得心应手(创造的艰辛另当别论),每一种体裁他都能臻至完善、各具特色,以至于谁要想既浑然一体又恰如其分地评价莫扎特的全部音乐几无可能。许多人尝试在丰富多采的莫扎特音乐背后找出统摄全盘的精神要义,结果不是像《百喻经》中摸象的盲人,各执一端地勾勒出一幅残缺不全的图像,便是觉悟出莫扎特的广度和深度匪夷所思,笼而统之难以深得其中三昧。英国音乐学者唐纳德?米切尔不无感慨地说:“一个人需活三辈子,且有幸具备半打个性,才能达到完整理解莫扎特遗产的境地。”
  音乐家们往往依照心灵的体验,对莫扎特专注一境。柴科夫斯基的《莫扎特风格曲》(Op.61)关注的是莫扎特的精妙雅意,这是情感奔涌以至常常不能自已的柴科夫斯基难以达到但心魂向往的境界。作品风格一向轻松的法国作曲家伊贝尔追求的不是补阙而是合辙,他在莫扎特诞辰200周年时应法国广播电台之约,写了《向莫扎特致意》一曲,这首流畅的乐队回旋曲重现了莫扎特孩提般的活泼、率真,虽然作为神童的莫扎特从来不曾真正是一个孩子。1989年梅西安写了《微笑》。作曲家写道:“尽管莫扎特遭受不幸、痛苦、饥饿、寒冷、不被理解和面临死亡,但他从未停止微笑。他的音乐也在微笑。这就是为什么我极为谦恭地将这部向他致意的作品称作‘微笑’。”这首乐队曲听起来凝重、恍惚,几次被钢琴、木琴与木管的合奏所打断。也许那瞬间的灿烂意味着莫扎特之笑,笑得热切、明澈,却又透出苦涩和无奈,这别具一格之笑与托尔斯泰笔下描述的97种笑态无一相仿。莫扎特音乐符号的简洁,给论释者留下见仁见智的余地。80年代初席夫演奏得优雅、洒脱,90年代末傅聪指下却流淌出苍凉和暮色。硕大的阐释空间常令人难以把握分寸,甚至像里赫特这样的大师弹莫扎特,也会坐在琴前沉吟不决。曾用莫扎特主题作曲的布索尼深感大师乐风异乎寻常,对于每一个试图从其音乐中窥出秘密的人,莫扎特总是“将解答连同困惑一起给你”。
  莫扎特的创作有着广泛的情感范围,但令人困惑的不是其无限的表情特性,而是不同的音乐千变万化的合成,是诸种情绪之间无可名状的转换,是不易用语言描述的模棱性质。确实,正像美国音乐学者爱德华?唐斯所说,莫扎特最富代表性的音乐“是笑声和眼泪的混合”。倾耳细听莫扎特A大调单簧管协奏曲,这部大师器乐的天鹅之歌个性鲜明却难以言表。柔板乐章中主奏单簧管吹得很平静,但音符之间隐约萦回着亟待倾诉的悲哀之情。而背景却由明亮的D大调和宁静的室内性织体衬托。首尾两个A大调快板乐章,似乎是心灵在翩跹起舞,然而并无喜悦之情。莫扎特在35岁生日前夕完成的最后一部钢琴协奏曲(B大调,K.595),德国音乐学家布卢姆感受其中“既非忧伤也非欢乐,既未嘲弄也未绝望,既无自馁也无慰籍。在这个‘高贵的纯朴与平静的伟大’的世界里,情感徒劳无益”。
  亨利?朗曾以美学的视角评述莫扎特:“每一种情境、每一位个人对他而言都是音乐,他的全部构想都纯粹是审美的,而音乐是他的语言。”如果从文化视角和意识形态视角审视,我们会对莫扎特艺术的创造性、人性特征和反映特性有更深入的认识。然而,全方位的审视又是何等的艰巨。无疑,莫扎特的艺术之魂是永恒的存在。时代需要莫扎特经古而常出新,但当看90年代的“莫扎特”——麦克菲林与柯利亚在像业余嬉皮土那样玩音乐和咧开嘴大笑时,人们或许应该记住胡塞尔说的话:“我们切勿为了时代而放弃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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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莫扎特]
    莫扎特在我音乐生活中,是与我相处时间最长的了。首先莫扎特给我的映象是充满一种和谐的美,天籁之音随时都会在我们不经意间绽放,并能够在最小篇幅、最短的片断,给我们展现一个某些作曲家需宏篇巨制才能表达的完美世界,音乐中充满一种舞蹈的性格,其间活灵活现的童趣时有流露。等到我们生活阅历的丰富,才能在一些作品中听出音乐背后隐藏的丝丝忧伤,在作品KV304(小提琴奏鸣曲)中,那种愁伥,那种无奈,让人的心在落泪,1778年是他人生的又一个转折点,母亲过世及恋爱中的苦和乐,只有痛苦的灵魂才能理解痛苦的心灵,该曲我听的是由朱克曼及内克瑞格的RCA版,让我终生难忘!
    对莫扎特的认识自己也不知从何说起,留下深刻映象的就数小提琴奏鸣曲及钢琴协奏曲了。另外就是对于他歌剧的那种让人一听就不能忘的亲切感,似乎语言的障碍被彻底消除,令人感动的精美唱段层出不穷,尤其是重唱各声部的富于戏剧性的安排总是让人觉得是那样的和谐,这种感受的获得往往是在并不知道剧情的情况下,这样的体验,在其它歌剧作曲家那里是难得一见的。在歌剧中,唱词总是服从音乐的需要,音乐性及戏剧性是占主导地位的,轻松、幽默、诙谐、优美的情绪,令听者暖意洋洋,可以说听他的歌剧是让我觉得最轻松的,然而得到的审美体验也是最丰厚的。在宗教音乐中,《安魂曲》自不必说,另外《加冕弥撒》KV317全曲不到三十分钟,气势磅礴充满戏剧性,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作为现场音乐会作品演奏,效果一定不错。莫扎特可以说在各种题材的音乐作品中,都留下了优秀的作品,你很难说自己不喜欢他的某某作品,却很难一一说出自己最喜爱某一题材的某某作品,因为他的如天使般歌唱的音乐,实在太多太美令人难以割舍。平日里听莫扎特的音乐,也总是一阵阵的,有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莫扎特音乐的冲动,莫扎特音乐对于我更多的来说不是对灵魂的抚慰,而更多的是与他的音乐一起共度美好时光的令人欢笑地日子。 艺术创作是“生活的反映“法则,对于莫扎特的音乐创作是一个例外,同样在很大程度上也适用于巴赫的音乐创作。莫扎特的音乐更多的不是他生活的反映,即使有也只是在音乐中一掠而过,如阳光下淡淡的一缕阴云。莫扎特的音乐创作完全如同他的日常生活一样,是在游戏中一挥而蹴的,音乐创作已融入到他的生命之中完全是一种本能体现,音乐创作只不过是把存储于大脑中的音乐信息复制出来罢了,自然界所有美的法则都完美的体现在他的音乐之中,是所有音乐家所能创作出的音乐作品中最和谐、最简洁、最单纯的音乐,是一种天籁之音。莫扎特音乐最难于演奏之处,就在于对“和谐“意境的营造上,对每一个音乐片段的细节把握要精雕细刻,同时又要符合整体音乐氛围的需要,而不留下人工雕刻的痕迹宛如妙趣天成,这是每一个演奏家所追求的最高艺术境界。演奏家所营造的“人工自然环境“只能无限的接近上帝所派遣来的音乐之神---莫扎特所营造的和谐“大自然“。巴赫的音乐创作更多的是用理性在主宰,看巴赫的曲谱时,音符的起伏之间一种简洁的形式美令人赏心悦目,就如同观赏追求棋形美的围棋大师的棋谱一样令人沉醉。音乐创作在巴赫的世界里,在某种意义上可以不叫做艺术创作,人为的痕迹十足!但是且慢,音乐一经鸣响,便令人不可思议的被它吸引往,好像大自然的天机都被巴赫一一道出,此时,聆听者默默无语的静心体会就行了,这真是一个奇迹!
    对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及小提琴奏鸣曲听的版本实在有限,所以就只好对自己所拥有的版本随便聊一聊。其实音乐对于我们爱乐者来说,是一种不可抗拒的艺术。在现实的社会中,能让人觉得不可抗拒的东西已所剩无几,至少沉醉在音乐的世界里是幸福的,因为毕竞音乐的海洋中有太多让人依依不舍的东西,在吸引着我们,在感动着我们,爱乐是我们抗拒这谎诞人生最好的缓冲剂。作为现代人,从根本上来说是孤独的,现实中的人与人之间交流大多是浮于表层,其内在的心灵与心灵之间的“对话“是很少的,我想与音乐及艺术之间的对话,会让我觉得这样的人生是可以承受的,并且是有时还是妙不可言的,令人知足的。
    作为钢琴奏鸣曲来说,能与世界对话的音乐家,应首推贝多芬,他的钢琴奏鸣曲全集是我心中的圣经,尤其是他的晚期钢琴奏鸣曲更将是一个不可跨越的顶峰,用一个乐器与世界对话,贝多芬总是让人叹服,音乐所具有的崇高美令人神往!而莫扎特的音乐,最让我倾心的是:钢琴协奏曲全集、小提琴奏鸣曲全集及其它各种独奏乐器与其它乐器的组合形式,当然还有歌剧(其实它也是广义上的协奏曲),这些都是莫扎特与世界的精彩对话,这种形式的对话才是他所擅长的,各各声部的和谐统一,令听者乐而忘返。到现在我都对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不甚感兴趣,总觉得缺少“对话“的莫扎特独语可听的维度有限,不知这是否是自己的偏见,还是没有找寻到自己心仪的版本使然?
    最初听的是DECCA公司的由BALSA(包森)演奏的莫扎特钢琴奏鸣曲精选,内容的按排与席夫的全集的第一集完全相同,当时反反复复听了很多遍,而现在再重温时,初相识的那份温馨感觉不再重现,真是奇怪,令自己都不可思议。在两年前购得了席夫的莫扎特钢琴奏鸣曲全集,总觉得只有音乐的华丽与流畅,似乎少了些莫扎特音乐所应有的典雅,以及钢琴音色所应具有晶莹透亮的色彩,这种缺憾在佩拉西亚的钢琴协奏曲全集中得到了完美的弥补。莫扎特小提琴奏鸣曲全集的版本,格吕米欧版是首选。小提琴奏鸣曲应该说是莫扎特音乐作品中的精华,收集一两个精选版是值得的。谢霖版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尤其是小提琴声部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琴声纤细质感很强柔美动情。与格版相比,速度更慢,抒情的气息浓些,一些音乐中的细节被重新发掘出来,在格版本中一些听来很平常的音乐段落奏出了新意,很有感染力。而格版本速度偏快些,给人更活泼的感觉,这两版本的录音都不错。尤其是听莫扎特的室内乐,录音的好坏是至重要的,因为这种精美异常的音乐是容不得半点不和谐因素存在的,至少听单声道对于我来说是不愿接受的。另外朱克曼与内克瑞格的RCA版本,在下只有第一张,却始终未购得其余的几张,这一套也是不错的,这一张是我初次接触莫扎特小提琴奏鸣曲这种器乐形式,时间已是六七年前了。杜梅与皮尔斯及王健的钢琴三重奏也让人听来爱不释手,我想杜梅与皮尔斯的小提琴奏鸣曲也不会让我失望,至少钢琴三重奏的演奏是符合我心中的莫扎特音乐形象的。
  • 嵇荔枝
    看到这么好的帖子,我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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